这种以模仿为原则的生活和劳动的机械化和技术化,作为理性思维引导下对自然和原初状态的复制,破坏了身体与精神之间统一和谐的美感。同样地,克莱斯特在这篇短文中也并不是要反对技术的发展,而是要反思人的自我的本真状态的失去。
舞者描述的他同熊博斗的场景则从另一方面表达了利用理性使用各种招数和计谋的人在拥有自然自发性的动物面前的忙乱和无力:“撞击和佯攻交替,我大汗淋漓,但一切都是徒劳。熊不仅像世上最强的剑术家一样避开我的进攻;在我佯攻以欺骗它的时候它根本就一动不动。”①正如前文所说的,人一直生活在一个与上帝、动物和机器共存的参照体系中,《论木偶戏》一文重新界定了这种关系,拥有无限意识的神、彻底无意识的机器和拥有自然自发性的动物都处于完满的状态之中,而人则由于自我意识和理性思维只能不断模仿完满的存在,而不得不在通往完满的道路上一直跋涉。
七、技术与魔力——霍夫曼的《机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