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本官填多五两回来,以表诚意。”,肖重张了张手,示意道。
两名书吏一听,脸上顿时露出了不屑和不信的神色。
肖重这句话在他们耳朵里无异于放屁一般。
“肖典史莫不是对你的月俸有何不明?”,方主簿冷声道。
“以肖典史不过二两的月俸,二十五两,就算到明年你也换不上吧。”
方主簿此话一出,两名书吏顿时嗤笑出声。
“这就不劳方主簿劳心了,莫不成以本典史的声誉做担保也支不来吗?”,肖重面色淡然道。
“呵呵,你的声誉能值二十五两不成?”,年轻书吏耻笑道。
“就算到时候你赖了,咋们也奈何你不得啊。”
“混账,肖典史的事也是你一个小吏能多嘴的吗?”,方主簿朝年轻书吏呵斥了一声。
那书吏顿时面露紧张,缄口不言,但看着肖重的眼神也满是不屑。
“既然肖典史都以声誉担保了,本主簿再不松口就太不通人情了。”,方主簿淡然道。
“来啊,给肖典史画押,支钱。”
“相信有字押在,肖典史不会言而不信的。”
“方主簿!”,年轻书吏闻言顿时一急。
“速去!”,方主簿话语严厉起来。
年轻书吏顿时为之一震,不敢再多言。
老书吏见状,立即上前准备了文书和二十两银子。
肖重见状也不多言,直接上前摁了手印,便拿了桌上的银子。
他朝方主簿拱了拱手,便带着朱图离开了户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