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有凑巧,过了两天,我遇见了那家报馆的编辑先生。他告诉我说,他们报馆根本就没有那么两个人。我想,这不过三两个卢比的事儿,过去就算了,我并不在意。
可是,事情并未就此完结。又过了大约两个星期,我意外地收到一封从科杨普都尔寄来的信。信是一家报社编辑写的,全文如下:
亲爱的哈利钱德拉先生:
您右手大拇指患的指尖炎痊愈了吧?您信上说你们夫妇要从巴拉尼到此地来,为何至今未到?也许你们准备直接返回提鲁奇。我们在接到尊夫人苏希拉·哈利钱德拉的来信后即电汇二十五卢比,想必您已收到,望速函告。
您的亲爱的
某某
读完此信,我不由得吃了一惊。我什么时候去过巴拉尼?什么时候患了指尖炎?我为什么要写信叫他们汇款呢?那位苏希拉·哈利钱德拉又是谁?真是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