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说着,郑曙光风风火火地推门进来,把车钥匙往桌上一扔:“车胎又给扎了,这回倒好,左前轮、右后轮一块瘪了,连备胎都没法换了,一看就是刀片划的,你们说,我也没得罪谁呀!”
向天歌说:“怎么没有?你以为得罪人都是面对面地得罪吗?咱们空降过来,这件事本身就已经得罪了,而且是得罪了很多人,因为咱们动了原来那个利益团体的奶酪。”
靳常胜望了一眼窗外:“曙光,你每次都把车停在车场的最南边,那里恰好是个死角,监视器看不到。”
向天歌说:“常胜,你琢磨点破绽,故意露出来,我怀疑扎曙光车胎和透露‘爱天使’文案的可能是一个人,另外通知保卫处和院子里的保安单独打个招呼多留点心。”
说着说着已近中午,向天歌的办公室因为在阳面,满屋的阳光明晃晃地洒在靠窗的写字台上,他问靳常胜:“管总和子凡好像都在报社呢,订几份盒饭,就在我屋里吃吧,一起议议这一阵子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