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
“那我相信你会解释给我听的。”她挖苦说。
他话音太轻,她不得不前倾身子才能听到:“任何地方的任何人都不能要求我做任何事——无论是分权还是妥协,其他政府形式即使是再小的萌芽也不允许出现。我就是唯一。”
“就连那个伊克斯女人也不能……”
“她跟我太像了,不会以这种方式来削弱我。”
“但是当伊克斯使馆遭到攻击……”
“愚蠢还是会惹我发火的。”他说。
她对他怒目而视。
雷托认为这是她在不知不觉中摆出的一个漂亮姿态。他知道自己已经促使她思考了。他肯定她从没想过权力竟然会与唯一性密切相关。
他对着她一言不发的怒容说道:“我的政府是独一无二的,在整个人类历史上都没有出现过。我只对我自己负责,按我的牺牲索取足够的回报。”
“牺牲!”她冷笑着说,不过他还是听出了她语气中的犹疑,“每个暴君都会说这种话。你只对你自己负责!”
“所以我对每一个活人负责。我会保护你们度过这些时期的。”
“度过哪些时期?”
“本来可能出现但永远不会出现的时期。”
他看出来她心里没底。她不相信自己的直觉,即未经训练的预测能力。她一时心血来潮,会作出类似偷日记的那种决定,但在了解到真相后,她会忘记这个决定的初衷是什么。
“我父亲说你很会玩文字游戏。”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