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老张的脸色也变了，仿若是没有明白顾疏白这一句话是个什么意思，不过，他愣在那里不过一两秒钟，他就移动了身子，朝着季子默过去，是虽然不懂顾疏白是个什么意思，但还是听命于他，他一个指令，他一个动作。
“顾疏白你是什么意思？”
季子默看着朝着自己一步步走过来的老张，心里略感慌乱，她瞪着顾疏白，声音哑哑，沉沉，带着一股子怒气，又带着一点儿强自镇定的意味。
“没什么意思。”顾疏白这样回道。
讲真的，此刻，倘若季子默的手中握有一把枪，她是会对着顾疏白开枪的，现在在她面前的这个男人让她恨不得一枪崩了他，当然，他死了，她活在这个世界上也没有什么意义，她也会跟着他去了，那么一切的恩恩怨怨或许能被画上一个终结的符号，他们冰释前嫌，在地狱里面好好地相爱，说不定还能追上母亲，到时一家团圆，和乐融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