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月渊顺从的被拽弯下去几分,一贯温和的声音透出几分慌张,“枝枝?”
宋以枝手臂一弯,顺势坐起来几分,然后将脑袋埋在了容月渊肩上。
容月渊一手撑在躺椅扶手上、一手轻轻托住宋以枝的背脊避免她又扯到伤口。
面对宋以枝忽如其来的亲昵,容月渊实在无措,他敏锐得察觉到宋以枝现在的状态不太对劲,复又担心的问了一句,“枝枝,你怎么了?”
宋以枝没吭声。
她过分冷酷的理智在疯狂警告着她,让她不准再开口喊疼,可这几天内她早被容月渊惯得娇气起来,她无法宣之于口,只能抱着容月渊寻求几分安全感。
“枝枝,和我说说你到底怎么了,你这样我很担心。”温柔担心的声音在耳边缓缓响起。
极致的温柔让宋以枝的理智逐渐崩断,她哆嗦着声音开口喊疼,“我疼,好疼。”
别的兽族进入成长期是什么样子她不知道,反正她每一次进入成长期都要经历抽筋剥骨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