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着袖子,直接走出太极殿。
太极殿内,百官皆是目瞪口呆,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
刘政会死了!
吊死在自家的房梁上。
一丈白绫,便要了一位老臣的性命。
整个刘府连哭声都不敢有。
因为这是太子下的令。
谁要是敢哭,便是质疑太子李泰的决定。
几只白幡挂着小竹枝上,府上下人皆是跪在灵堂里烧着纸钱。
房玄龄来的时候,只看见零星几人过来吊祭。
“房相。”刘政会的长子刘玄意头戴丝麻,身缠缟素,见房玄龄过来,便走来见礼。
“节哀。”房玄龄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劝慰刘玄意,只能说出节哀二字。
刘玄意没说是什么,只是伸手邀请房玄龄进去。
跪在地上的妇人看了眼房玄龄,便是低下头。
点了香,在灵前拜了拜,房玄龄心中长叹一声。
昨日他才与刘政会见过,刘政会还说李泰如此倒行逆施,必定难以善终。
今日刘政会却是已经去了。
世事无常,房玄龄心中有些发凉,再望一眼身后的灵堂,与刘玄意拱手,缓缓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