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莺时拧眉,毫不犹豫就挥手甩出了一个巴掌。
然而何坤早有准备,在半空中截断了她。
他重重用力握着她的手腕,威胁道:“你这一巴掌下来,你妈在里面就不知道要用多少个耳光来还了。”
瞬间就拿捏住了宋莺时的死穴。
何坤继续道:“给你三天时间考虑,三天一到,我的律师团就直接起诉了。哦对了,你不答应我也无所谓,说实话,被人玩过的女人我也没什么兴趣。你那老娘听说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在里面待个十年八年的,你还省得给她养老送终了。”
何坤说完,坏笑几声就拉上车门离开了,连车尾气都带着小人得志的嚣张。
宋莺时站在冷风里,就跟在冰窖里差不多,气得发颤。
以何坤的人品,不管他说出多难听侮辱的话,她都有心理准备。
但他这番话,让她想起两天前商砚深在答应离婚前说的话。
一个女人,被人明目张胆地评价她“值不值钱”——哪怕是结论是“值钱”,也是一种极大的侮辱。
更何况,他们都一致认为她“不值钱”。
宋莺时不知道呆立了多久,一阵手机铃声将她的思绪拉回来。
她用僵直的手指掏出手机,一看,是商砚深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