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砚深的下颌线紧绷,“并不是只有‘非你不可’才能让婚姻继续下去。你嫁给了我,我从没做对不起你的事,我认为这段婚姻还可以继续下去——至于我做错的事,我希望可以在接下去的婚姻生活里弥补,仅此而已。”
他们两个已经很久没能这样心平气和地对话。
或者说,自从宋德厚死后,宋莺时已经完全没办法 以平常心对待她。
如果不是躺在床上,支撑着她的脊梁,巨大的酸苦让她几乎支持不住自己。
“可是没办法继续跟你在一起了……你说你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这样的话你可以心安理得地说出来,但在我这里实在没办法毫无怨尤地接受。但我现在不想跟你追究到底谁对不起谁,至少商砚深,我并没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是不是?”
“是。”
“我很感激你替我遮风挡雨这三年,也许我对你来说,并没有奉献过什么有价值的东西……甚至连你们家想要传宗接代的需求,我也没有满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