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青宴却淡定自若的往茶桌上一座,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一口,才对愫情说道:“我当年并非是独断的把郎儿留在那边的。”
愫情一愣,没想到他忽然解释。随即觉得他这话不对,脸色又不好了,“不是你独断的,难道你还跟我商量过?哦,你是说过,但是我当时没有同意!”他想倒打一耙吗?!
“是郎儿同意的,我问过郎儿。”连青宴说。
愫情再次一顿,不可置信,“郎儿自己同意的?怎么可能!……不对,当时郎儿才几岁,就算他自己同意了你就可以把他丢在哪里!”
“他是才八九岁,还是稚儿。可你以为郎儿的智力只有七八岁孩子吗?他做的,说的,都比你好得不知道多少倍!”连青宴自己也郁闷,郎儿可以说是他几个儿子当中资质最好,也是最活泼没有任何叛逆心的一个孩子!忽然听说这样的一个孩子竟然被害死,他心底也被揪成了一团。
“就算如你所说又如何?你千不该万不该还是不该把孩子丢在哪里!你看看现在连筠这个样子,都是谁害的,都是你害的!”愫情怒声指责,对连青宴好脸色不起来。
连青宴不满的皱眉,“我们现在说的是郎儿,不是连筠。”完全是两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