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晚晚能理解傅司寒的做饭,但是不能赞同。
因为这份不赞同,因为心疼,因为放心心里戒备,就会忍不住发脾气。
“抱歉,我不是故意想发脾气的。”晚晚望着被单,扣着被子上浅色的暗纹。
傅司寒愣了一下,笑着捏了捏言晚晚的脸蛋的,甘之如饴的说:“也只有你能这么怼我。”
剩下的半瓶点滴落完,傅司寒检查了一下点滴瓶,取来消毒棉花给言晚晚手背上的针头拔掉。
他的技术很娴熟,并不比护士差。
“你什么时候学的?”晚晚有些惊讶。
“南烛那里。”傅司寒把止血棉花给忒在针孔的位置,“他从前学医的。”
晚晚从前的确听关清酒说过她喜欢的那个男人是学医的,后来白舒医生也说过她和傅南烛是同学,而且傅南烛的天赋很好。
“那他为什么转行了?”晚晚好奇,作为一个富二代,傅南烛当初会选择学医说明是真的喜欢,没道理半途又变回从商。
“手废了,上不了手术台。”
晚晚震惊的睁大眼。
“这不是你应该关心的问题,傅太太。”傅司寒无意跟言晚晚多谈有关傅南烛的时候,“如果你是想替你那位朋友问,你可以让她亲自去问南烛,不过对她而言,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晚晚察觉到里面的不对劲儿,“傅南烛的手……和清酒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