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这里的事情,我最多再与你说五分钟的话,我们就要出去了。”
她说到五分钟时,指了指办公室里的挂钟,“长的那个针再往前走一个格,就是五分钟。
燕千扬,你跟我师哥长得一模一样这件事情,曾一度让我很恍惚,也总认错。
所以我对你从一开始就有些不同,会不自觉地将你归为自己人的行列,与你说话也比跟别人更随意一些,甚至愿意主动与你打交道。
我承认一开始确实是把你当成了他,甚至今日冒险把你带到这里来,私心里也是想试试你对这里有没有印象,能不能唤起些什么。
但事实证明我是错的,你就是你,他就是他,你们是完全独立的两个人,不能混为一谈。
很抱歉我与你说这些,但是内心里我也没有把你当成师哥的替代品,我只是一个人在这个世上太孤独了,多数时候都迫切地希望有一个人能够与我并进,与我分享。
我选中了你是我的主观意愿,从来没有问过你愿不愿意,这是我的错。
但是燕千扬,如果你真的不愿意,我会一种针法,可以把你关于这部分的记忆都消除掉,且不会对你的身体健康和未来生活有任何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