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碧霄看了莫云道等人一眼，并没理会他们，只向着苏夜叹了口气道：“你说得没错，王品象与我仅仅只是一线之隔而已，只要我愿意，我随时就可以突破过去。可我要真的作出了这种选择，那我还是我吗，我还存在吗？”
苏夜不禁轻轻的笑了起来。
看来凌碧霄什么都知道，也什么都懂。只是不愿意为此付出那种彻底失去自我的代价罢了。
“那你确定需要我帮忙吗？”
“你能帮我吗？”
“当然，我既然来了，自然就把握。问题是我帮了你之后，你多半是不能保持住现有的实力了，可能直接一跌到底。短时间内你很难再拥有足够强大的实力，碧霄城也会因此失去庇护。当然了，也不是没有好处，你也将因此获得重来的机会，未来会怎样我说不准，但起码能像那些古修炼者一样，拥有不断攀登巅峰的机会，而且无需受控于任何存在！”
凌碧霄眼前一亮：“那我当然是选择…”
“等等，你毕竟家大业大，你的选择关系到的可不仅仅是你一个人，所以在作出选择之前，你还是先跟他们商量商量吧。”
苏夜摆了摆手，使了个眼色，便带着幻虚族人走出了殿宇，苏清雾因为还是碧霄城第一传承弟子的身份，并没有跟着走出来。
血母跟着走出来以后，却是明显有些心不在焉了。她一咬牙一跺脚，鼓起勇气就到了苏夜面前，小心翼翼地道：“苏夜…我…你能不能也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