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是真小,一个小卫生间,简易衣柜,一张1米2的小床,不过很干净,推开窗,正对着一面湖水。旅馆还有网络可提供。
“七点开晚饭,你们可以先到湖边走走。”妇人安置好他们,下楼忙去了。
画尘洗了个脸,拿着相机也下楼了。何熠风打开电脑,要写几份邮件。林雪飞在线上,点开视频,两人开始通话。
林雪飞最近是怨声载道,他说何熠风是大奸商一个。把总经理培训上岗了,然后让他作牛作马,自己跑出去游山玩水。这些话,何熠风充耳不闻,听腻了。不过,也没歪曲事实。“其他还有什么事?”写好邮件,他抬起头。
“舒意最近有没有偷懒?”林雪飞愿意作牛作马的代价,就是舒意在《瞻》上开专栏,每年要写一本书。
何熠风手托起下巴,朝下看看。写生的大学生们回来了,有个女生摘了把野花送给画尘,画尘乐得嘴都合不拢。“还行。”
“你是鸣盛的总监,得督着她点。一年都快过半了,书的影子呢?”
“没看到。”
楼梯上响起噔噔的脚步声,紧接着,房门“咚”地推开了。
“老公,他们喊我去湖里钓鱼,点着松明。”生怕他不同意,她一屁股坐在他腿上,左左右右吻个不停,柔软的腰肢扭来扭去。
他猛烈地咳嗽,提醒她另一端有人在偷窥。她瞪着两只眼睛,以为他呛了,色色地从衬衫里伸进去,要替他拍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