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琴安慰她:“累了就要休息,停一停再出发。你不是我这样的专业人员,许多工作触类旁通,以你的努力上手不难。”
莫向晚在这厢点头:“秦姐,我记牢了。”
秦琴在挂电话前,最后提醒说:“我向来不是说人长短的人,上一次管弦确实处事霸道,但她还是会做人的人,后头也同我打招呼。说真的,我看不透她,她至于为于江做到这个地步吗?”她停一停,容莫向晚把话听进去,再讲,“还有一个人你自己注意了,你曾经帮助过的人未必个个都会当你好。”
莫向晚心念一动:“叶歆?”
秦琴冷笑一声:“初出道的黄毛丫头不知感恩倒也罢了,但你帮人时候也要看一个准。”
“我晓得了。或许她为我没让她上艺术节才言辞出格了。”
秦琴讲:“你晓得就好。”
挂上秦琴的电话,莫向晚带着又变作孑然一身的茫茫然傻坐在沙发上。她俯下身来,正看到沙发柄上的那朵小花,葱翠又雪白,能成为她的另一种力量之源。
她由此而站立起来,在窗外的深秋的风凛冽地飞掠过脸庞时,她果断地将那绺头发拢到耳后,不让它们遮挡住自己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