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熇火气全无,人很平静:“嗯。”
寇鹤烁玩味儿道:“你呀,现在好像换了个芯子一样。”
跟变了个人似的,大变活人!
和谁讲话都温温柔柔的,嚣张霸气通通散掉了,火气也不那样大了,做哥的见惯了妹妹嚣张的一面,突然变得这样谦虚有礼他挺不得劲的,觉得霍忱那小子也是,看上你那是你的福气,好不容易抓了一把好牌,结果你扔了牌跑了,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寇熇她奶多惹人厌都不要紧,死了以后还能混个大场面的葬礼,出殡的那天雨下的更是夸张。
来了很多的人,都穿着一身的黑,然后打着黑色的伞,格外整齐,寇家的人满面倦容,倒不全是为了这个老太太,二爷的状况不好,估计就是月半的事儿了,几个堂兄走在前面,寇熇走得慢吞吞的,她是因为生病,今天正好感冒的第三天,身上时而冷时而热难受的紧,吃饭也吃不进去什么,人就必须虚,从侧面走了过来,身侧两旁有人高举黑伞罩过她的头顶。
寇晴冷眼旁观着,撇撇嘴,真是寇家的小公主呢!
参加个葬礼,搞的如此兴师动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