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嗣昌紧紧盯着唐宜桐那妩媚动人的俏脸,其中的隐意不言而喻。
唐宜桐只作不知:“宋执堂心向圣教,其心可表啊,想来堂主会十分欣慰的。”
宋嗣昌见此,知道事不可为,也不强求,便道:“不知道善后之事,可已经安排妥当?”
唐宜桐道:“你只管放心便是。”
夜渐渐深了,这处宅院外面虽然一片平静,但院子内众人却是各自忙碌着。
直到了亥时,宅院的后门悄悄地打开来。
有一队人摸黑出了去,分散到黑夜之中。
过了许久,这才返回。
又片刻,五辆马车出了宅院。
这宅院并不在城内,而是处于城东郊,与一个村庄聚居,又处于官道旁,距离码头也不远。
一行车马急急往码头而去。
坐在马车上,听着外面鸟叫虫鸣,马蹄踏踏。
唐宜桐却是十分放松。
按照以往的惯例,难的是让这些乡绅相信你是名门之后,而只要让他们相信了你的身份比他们高,比他们有钱有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