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汉一把抓起银两,塞进怀里,说道:
“你这么一说,我也隐约觉得是有,但得再喝几杯估计才能想起来!”
赵让微微一笑,招来酒馆的小二,又要了一壶好酒和几样硬菜,举杯对醉汉说道:
“酒菜管够,咱们尽管吃喝!”
醉汉闻言,脸上顿时露出狂喜之色,浑浊的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颤颤巍巍地伸出手,紧紧握住那沉重的酒杯,这是他与现实之间唯一的纽带。
与赵让轻轻一碰杯,随即仰头一饮而尽。
连续下肚,醉汉的脸庞泛起了红晕,话匣子也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
瞪大了眼睛,用略带夸张的口吻描述着那晚的情景:
“那晚,月黑风高,街上静得只能听见我自己的呼吸声。我就看一辆货车冲过来……”
说到这里,醉汉的语气变得更加激动,手舞足蹈地比划着:
“那货车跑的飞快,然后就像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似的,猛地翻倒在地。大米洒了一地,白花花的,就像下雪一样!”
赵让听得入神,迫不及待地追问:
“那你看清楚车下是什么异物了吗?”
醉汉皱了皱眉,似乎在努力回忆着:“
当时太黑了,我没看清楚具体是什么。就隐约看到一团黑乎乎的东西,似乎是个人影,又似乎是块石头。但那车实在是太快了,根本来不及看清。”
醉汉说罢打了个酒嗝,又猛地灌了一口酒,摇了摇头了,说起了车轱辘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