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陆蕴芝你少在这里装蒜,方才薛兰兮分明说叫你出来借钱,怎么到你这又变了卦?”
“祖母真是急糊涂了,方才我只说借钱这事要与母亲商议,可母亲能否借钱与你,却是我做不了主的!”
“你!你们!你们分明是刻意羞辱于我!”李氏这才反过劲来,恨不得直接扑上去,“还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巴不得是不是?你们巴不得看着我的孙儿去死是……”
“够了!你还要闹到几时?闹到你那宝贝所以彻底断了气吗?薛清虞本就是寻花问柳才被人抬了出来,这等上不得台面的事你非要闹到人尽皆知吗?走公账!三房少还一个字儿都不行!”
薛老爷子说的掷地有声,不容置喙,李氏还没来得及反驳,薛老爷子便拂着袖子气冲冲的走了出去,若是再多留这一刻,他只怕自己会背过气去。
薛老爷子发了话,李氏再心不甘情不愿也只能硬生生的吞下这口恶气,她怒视着薛兰兮和陆氏,愤恨道:“好!好!咱们走着瞧!”
李氏委实不是个肯善罢甘休的,在薛老爷子这里讨不到便宜,便哭闹着将事情闹到了大理寺,一时间京城中沸沸扬扬,都道这陆氏生了副硬心肠,自己的儿子不在了便也见不得旁人的儿子好,更有传言说,这薛清虞分明就是遭了薛家大房的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