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秦风从不理会法同背后手段的原因。
对自己有利，他为什么要管？
一只厉鬼，难不成还要去管一群人的死活？
“你们为什么不向光之神索取食物？”
秦风问道。
察善没有丝毫不悦，微微笑着。
“光之神不需要食物。”
“但你们需要。”
察善闻言，苦笑了一声，并未再回答。
低着头，默默在前方为秦风引路。
一路上，秦风看到太多的寻常孩子依靠在墙角，藏在黑暗中的眼睛，悄悄观察着他。
有母亲抱着孩童，却没奶水可喂。
可骨瘦嶙峋的孩子，蜷缩在墙边。
这里是末世的微缩版，也是最直观的一面。
直到来到山巅，人间疾苦仿佛被秦风甩在了身后，只有前方的庭楼，依旧矗立。
“秦先生。”
察善站在庭楼外，向秦风做出一个请的动作。
秦风走进其中，来到会客厅。
一眼便看到在露台之上打坐冥想的身影。
这一次，秦风还没开口，对方已经主动起身。
“我的贵客来了。”
看向秦风，法同嘴边露出一丝笑意。
“贵客是有些疑惑，想要得到光之神的解答吧？”
法同诡异的目光，仿佛将秦风看穿。
“你明知道我来做什么，就别故弄玄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