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臣子们都只是看着,不敢出声。
“刑部尚书何在?”
“微臣在。”
“你来告诉他,私采银矿,该当何罪?”
刑部尚书看了齐王一眼:“禀圣人:金、银矿均为大雍朝廷所有,任何人不得私自开采,违者:斩!涉银逾千两者,罪人三代获罪,阖家流放;涉银逾万两者,全家获罪,三族流放。”
李政深吸一口气:“可听清楚了?”
齐王浑身抖如筛糠:“罪臣听清楚了。”
“来人,拟旨!”
孙无伤眼神一闪,正要替齐王求情,却被礼部尚书抢先一步。
“禀圣人,微臣有话要说。”
李政睨他一眼:“讲!”
“禀圣人,微臣以为齐王虽然犯下大错,但罪不致死。且世子李凡事先并不知情,还曾为我大雍立下不少功劳,理当宽恕一二。正所谓法外还有人情二字,还请圣人三思。”
随着礼部尚书话落,其它几位大臣也都开始表态。
李政扫了一眼后,又问:“谢尚书,依你之见呢?”
谢瑾出列:“回禀陛下,微臣以为齐王之罪在于明知故犯,的确是不可轻饶。然念在齐王主动供诉,还应减轻罪罚。”
谢瑾没说要不要杀齐王,只说应该给他往轻里判一判。
孙无伤皱眉,看向上首。
李政又同样询问房书勤的意思。
房书勤回答的和谢瑾差不多,其实就是觉得犯了大罪的是齐王,圣人如何处置都不为过,但也要考虑一下圣人自己的声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