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自作孽不可活。
沈寒川是自己灌醉的,也的确是应该由她来善后。
接过衣服,夏初回了卧室。
沈寒川依旧还在沉睡中,丝毫没有要醒的意思。
衬衣倒是挺好穿,只要套上,把扣子扣好。
可裤子就没有那么好穿了,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夏初才终于把裤子给他穿上,一点一点往上拉。
忽然手一滑,无意中碰到了他的大腿。
夏初脸颊爆红,又滚又烫,像是触电般将手缩回。
她用手扇了扇脸,等到那阵热意褪去,一鼓作气拉上去。
然后,夏初把顾恒叫进卧室。
顾恒诧异道:“沈少额头怎么了?”
夏初轻咳,不自然道:“喝醉酒,摔了。”
幸好,顾恒没有再追究多问,架着醉醺醺的沈寒川,出了房间。
等到两人离开,夏初也没有再做停留,她欣喜的拿着录音笔,马不停蹄赶去了律师办公室。
黄律师听完录音,将录音笔递给夏初。
他道:“这个只能作为其中一环证据而已,你想要夺得抚养权,仅凭这个是不够的,还需要更深一步的求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