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士兵刚刚还兴致勃勃的在盘问,此刻看到裴寄伤口,他厉声骂一句“晦气”。转身回到了自己的位置,此刻,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大人,还继续往前走吗?”
“不,不能去了。”
裴寄抓了一把那青年,三人从队伍中走了出来,裴寄冷汗直冒,磕磕巴巴说:“刚、刚刚我……我那谎言漏洞百出,欺他们一时半会是可以的,但很快那人就会反应过来,继续往前走不是自投罗网是什么呢?”
裴延带了皇上和那青年后退,很快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而那官兵越想越不对劲,自古来医官的翘楚都诞生在帝京,怎么会有人糊涂到去郑国给人看病,且帝京人都讲究个“树高千尺,落叶归根”的约定俗成,病入膏肓之人宁肯在帝京等死都不会到处乱跑的。
当这官兵想清楚一切准备逮捕那三人的时候,裴寄和那青年早带皇上逃之夭夭了。
不管怎么说,只要不出关就是好的。
皇上跑的气喘吁吁,一只鞋都掉了,三人到了一个僻静的地方躲了起来。
那青年威胁皇上,“老实点儿,”同时将匕首送到了皇上面前,皇上乃识时务之人,绝无可能在这环境下叫嚣,他安静的接受这一切,等长街上那一群官兵消失后,裴寄和那青年才带皇上到一个客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