祀堂里温念念的灵牌被放置在角落里,因为到底还是外姓的女子,但因为是正妻,在祀堂能有一个地方放置着她的灵牌,这已经算是很好的待遇。
若是颜秀那种人死了,灵牌才不会有。
花想容拿起衣袖细心的擦拭去灵牌上的尘埃,跪在软榻上磕头三次后,就长跪不起,沉默的凝视着那写有‘温念念’一名的灵牌,一言不发。
云娘还要浣衣,经过祀堂处时,就见到许久无人的祀堂烛火通明,而玉翠则不停在门外走来走去。
想起白日和玉翠找花想容,今天晚上又是这样反常,走过去和玉翠搭话。
“这么夜了怎么还不睡。”
玉翠抬眼见是她,也不防备,只做出一副头疼的样子,满脸着急,“这种情况下有谁能睡得着呢。”
“发生什么事了?”
“云娘有听过假孕药吗?不……还是算了,什么事情都没有……夜深了,云娘还是快些回去睡吧,指不定阿宝现在就在找娘亲呢。”玉翠勉强笑笑。
“云娘虽不及你和大小姐的羁绊深厚,但我可以保证我是信得过之人,若有什么事情的话,我定会尽绵薄之力相助。”
“云娘有心了,小姐也会感激你这份心意,只是此事……唉,实在是说来话长……”
云娘见玉翠有苦难言的样子,也没再追问下去,只在心中只记下了假孕一事,快些弄完手上的事情后,回了自己的居处,立刻提笔写信,飞鸽传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