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蕴荣回到家里,和丈夫王恭说了面见皇后的事,让他仔细去留意找几个色艺双绝的歌姬来。王恭听了直皱眉头,连声道:“你跟娘娘说这些乌七八糟的做什么,我们王家的人怎会去那种地方,教坏了娘娘。”谢蕴荣有些生气:“我怎么是教坏了娘娘?你妹子这样单纯,迟早要吃桓妃的大亏,还不替她想些保全的法子,难道眼睁睁地瞧她被人拉下皇后的位置吗?”
王恭愈听愈是恼火:“你这是什么保全的法子?我们是皇后的母家,我们家去寻些乌七八糟的女人往皇上身边送?岂不是让天下人看娘娘的笑话?”
“怎么就是乌七八糟的女人了?谁家还不养几个歌姬舞姬的?买来几个女人,卖身契都在我们手里,到时候还不是乖乖地听我们的话,又有什么打紧的?”谢蕴荣甚是不服气,争执道,“再说就算咱们家不送,宫里不还是有桓妃、云嫔与娘娘争宠?”
“那是你们谢家做的事!”王恭听她说的不成话,怒不可遏地便往外走,“我们王家可做不出来。”
谢蕴荣因是出自谢家的缘故,自幼心高气傲,虽与丈夫琴瑟和谐,但内心是有几分自矜的。这下子被丈夫戳中心窝子,哪还顾得什么气度风范,脱口道:“你们王家便这样清高?如果不是我二叔出面保荐,何时能轮到你妹子做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