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冷夏嘴唇干涸,她面无表情的盯着傅厉行,嘶哑着嗓音质问着:“你们究竟对一一都做了什么?”
傅厉行眸光闪烁着,他的喉结上下滑动,重声说着:“七年前,盛春燕带着你来到傅家,她声称重病,我将她送进医院后,从她的血液中检查出来一种病菌。这种病菌曾在十七年前出现过,所以上面的人要我进一步的调查病菌的事情。”
“为了不泄露调查病菌的事情,我同意帮助盛春燕假死。但在转移地点的时候,行动被暴露,盛春燕如同人间蒸发了。病菌的事情便被搁置下来,但两个月之前,这个病菌又再度出现了,在西南区造成了很大的影响。”
“你流产的那一天,我潜入对方的仓库,拿回一株病菌。这段时间对病菌做过很多的检测,但都没有任何的突破,但我们只剩下最后的一点病菌,想要有所突破,只能做人体实验。”傅厉行面色淡然,仿若是在讲述故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