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说完,薄觞一口气把汤药给含在嘴里,他似是鼓起了勇气做出了让步,攥住了孟宁的下巴,送了上去。
嘴里的汤药全数一点点地渡到了孟宁嘴里,每当孟宁忍受不了苦涩要吐出来的时候,薄觞就堵住她嘴,迫使她不得不咽下去。
喂了药后,薄觞没有迟缓一下,忙拉开距离。
他呼了一口气,随即挑眉,较为愉悦地说:“喂个药有多难~哼,没我薄觞做不了的事。”
薄觞把汤碗放在一边,继续给孟宁湿敷。
就这样守了半夜,下半夜时孟宁睡得极为不安稳,她身上热得很,无意识地扯着衣裳,把领口给扯得很开。
薄觞就瞧见孟宁胸口围着束胸,白色的,有好几层。
他很是不自在,十分君子的偏头不敢看。
薄觞伸手摸过去,把敞开的领口给拢了拢,这才又看过去。
他松一口气,嘀咕说:“女孩子在外得保护好自己,还好你遇到个快死的,不敢对你怎么样,若是遇到个正常的,你肯定失身了。”
“……”
翌日,辰时第一缕阳光懒懒散散地透过窗纸折射进来,铺满了地砖。
孟宁茫然地睁开眼,盯着床幔看了好一会。
待迷糊的脑袋有了丝丝清明,她这才意识到自己不在自己的寝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