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风眠说：“我虽然读书少，但唐宋元明清是知道的。”
阿妙又问：“再往前呢？”
林风眠眨动小眼睛，真难住他了。
曲惊鸿说：“再往前是三国两晋南北朝。”
阿妙接着问：“那要再往前，你们还说得出来吗？”
苏衍说：“再往前是秦秦皇汉武，周商夏三代，夏代之前是五帝，五帝之前有三皇，但三皇五帝是传说，是神话，因此夏代是朝代兴替的起点，而且如今能到真东西的，顶多也就到商代。”
林风眠憨直的问：“商代以前的真东西哪儿去了？”
“笨死算嘞。”
阿妙在他头上拍了一巴掌，说：“当然是没有嘞。怎么没有滴？额弟说嘞，一是年代太久远，二是以前发过大洪水，全给冲没嘞，什么都没有留下。”
曲惊鸿认为阿妙说得有道理，殷商到现在不到四千年历史，但无论怎么考古，都无法证明在那之前是否有过文明发达的古国，也许脚下的黄沙下面，埋藏着一个大洪水之前的古国，古老的连史书和传说都没有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