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陛下尽忠,是臣的本份,不敢言功。”邵江赶紧跪下谢恩道。
池愉也跪了下去,只是却道:“臣不敢言功,也不敢要赏,只是臣妻因此事,被刘铭使人绑走……”
“种种线索都指向都城,能否请陛下开恩,容臣一月假期,在都城寻人。”
听了这话,皇帝脸色略略有些难看。
他忍不住面色微沉道:“刘罪人居然如此大胆,敢绑架官员女眷,爱卿只管返回安阳县主事,朕会命人加紧追查。”
池愉听了这话,耳朵略略动了动,便赶紧跪下谢了恩。
只是出去以后,他却脸色有些发白,邵江唤了他两次,他都没有醒过神。
邵江只能不顾礼仪,轻轻扯了一下池愉的袍袖,小声道:“池大人,你这是怎么了?”
池愉这才回过神来,望着邵江笑了笑道:“只是没想到,居然有面圣的机会,不由心中激动,难免有些失神。”
“这正常,唉,想我在六部为官十一年,这也是第一次有机会面圣呢……也是这案子太大了,陛下怕别人转述不清楚,才会诏见咱们。”
邵江说到这里,望着池愉意味深长的暗示:“经过这次事,咱们两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不知池大人何时回去,邵某可要给你践行才是。”
池愉听明白了邵江的暗示:
一、是希望自己赶紧走,不要阻着他邀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