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云,拧把手巾来。”彩云、彩霞赶忙进来,送手中的,送茶的,紫云也 来装烟。宝林道:“我们南小街那个银号管事的,甚不安分,明日换一个罢。” 宝珠道:“那个管事的名叫蔡殿臣,是我们保定当铺里姓刘的荐的,我听他声名不好,久已想说,却不敢在姐姐面前多嘴,倒同崇年伯说过两次。”宝 林道:“你是甚么话,难道我一个人的事么?我就看出他光景来,你既如此 说,就便宜行事罢了。如暂时没有人,可着松勇的父亲权管几天。第一叫蔡 殿臣交明白了帐要紧。至於崇年伯,年纪也有了,我们家里事也太多,他倒有些忙不来,单是盐务同这许多当铺,就够他忙的了。他也只好当个总办的虚名,奉行故事罢了,究竟离不了我操心,疏忽一点子,就有乱子闹。前天老人家交盐务总帐进来,狠碰我个大钉子呢,他一句没有敢言语。”宝珠道: “崇年伯告诉我的,他年来多病,不要紧的事,就委他之令郎了。”谈了一 会,宝林留他吃了莲子。只见金子笑嘻嘻的进来道:“太太说:二小姐有话 明天讲罢,天不早了,请回房早些睡呢,就是大小姐,也请安歇罢。”宝林道:“真不早了,你就去罢。”宝珠起身,紫云点上纱灯,金子随后,彩云 等要送,宝珠止住。走到夫人房内,夫人笑道:“打过三点钟,别坐了,睡 玄罢。”宝珠答应,遂一直走进自己卧室,少不得还有些锁事,不必尽言。次日早间,仍旧进衙门办事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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