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家?”
叶南无视阎毗和封德彝的疑惑,转头看向李春问道:“李大哥,你看,爆破疏浚之日,是否已是来临?”
“未必。”
然而李春却是摇了摇头,脸上表情甚是凝重。
听了这话,封德彝和阎毗面面相觑,不明白李春口中的未必是什么意思。
就连叶南也皱下眉头,不由反问道:“李大哥是在担心什么哩?”
李春手持一把树枝,在沙地上画出整条通济渠的运河地图,一边画一边说道:“我所言之未必,是以通济渠引大河之水而论,以我浅见,这条通济渠并不能一并疏浚,各个运河段,必须同时,并且适时引爆!”
“同时?”
“适时?”
阎毗和封德彝顿时露出满脸疑惑之色。
“此话是为何意?”
“为何又说同时,又要适时?”
“难道同时不等于适时乎?”
面对几人的疑惑,李春摇了摇头解释道:“同时是同时,适时是适时,同时之同,乃同在大河之水流经运河段,适时之适,则适于爆破前至运河未到,因而此疏浚之业,必然兼顾同时与适时,否则将难以疏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