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类的东西都增加了。
衣柜里堆满了每一年他惯常给她订的那个牌子的高定,几乎没有遗漏过每一年,从头饰到衣服,一应俱全。
看到这幕,心头没有震动那是假的,不过也仅此而已了。
有些错误,不是说修正就能被修正的。
她不再看,随后拎了一件睡衣出来便进了浴室。
零号公馆的时间好像在这五年间停滞了。
一切都很熟悉。
凉纾刚开始刻意去忽略,可越是深入她便越觉得那男人似乎是疯了。
这里跟五年前她离开的时候没有什么区别。
浴室里的所有东西都摆着两套,一套是他的,一套是女士用的,说的更仔细点儿,都是她曾经在用的牌子。
她不想看,快速地冲了一个淋浴出去。
这个晚上,她以为会在这个兵荒马乱中过去。
大概是清晨五六点的时候。
她是被人吻醒的。
独属于顾寒生的木质香调进入她的鼻息,跟她的呼吸纠缠在一起,丝丝缕缕勾缠在一起。
她睁开眼睛,看着尽在咫尺的额头和黑色头发,像一个快要溺水的人一样大口喘着气。
那张唇已经从她的唇挪到了脖颈处,动作略有些粗暴,甚至于粗重中还带着惊惶,像是急着要确认什么似得。
凉纾惊恐地瞪大眼睛,天色昏暗,她手指紧紧攥着他的手臂,指甲几乎一寸寸地陷进皮肉里,但锁着她的男人根本就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