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仲德蓦然回身,坚决地摇了摇头。
“主公啊,莫要寒了追随世家的心。徐布衣走的是民道,若是主公不争,出于利益,那些世家必反啊。到时候,主公的大业,便要付诸东流了。”
“主公似古之霸王,当有一番基业,刻于竹书之上。疆土与利益的纠葛,你不攻西蜀,西蜀便会攻你,安能和平共处?”
约莫是说的急了,老谋士在风中,又连着咳了几下。
“主公,我时日不多……但终归是放心不下,还请主公勿要再迟疑,早早定计才是。这二三年的时间,看似遥远,但实则一眨眼睛便过去了。”
“仲德教诲,没齿难忘。”
“好了,主公请回殿上。马车已经在候着了。”
“仲德,务必保重身子。若是陈鹊敢不尽力,我必杀他。”
“陈神医这几日,为了帮我吊命,已经累得晕过去了。主公若有空闲,便多来找我议事。”
实际上,常四郎一直担心惊扰,想让老谋士好好休息。
“主公,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