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打算解释,漠然道:“我有手有脚的,为什么不能自己走?”
朗封拓显然连她的这句话都没听进去,直接抬手按着她的肩膀将刚艰难起身的沈溪重又按了回去,“你跟在萧千聿身边那么久,难道就不好奇为何你们之间从未越界吗?”
沈溪眯了眯眼睛,“你怎么知道我们之间没越界?”
“我自有方法。”
沈溪想了一圈,已经往自己身上所中的毒上面去想了,朗封拓却突然又开口,“当年萧千聿在魏国时被下人欺凌的事情在魏国的世家贵族之间早已经传的沸沸扬扬,尽管后来那些下人早已经被他尽数害死,但他被宫女和太监压在身下的场景可是被写成了话本子在百姓们手中传阅,甚至一度传到了黎国百姓的手中。”
他面上的笑意一点点扩大,“你以为这些年萧千聿的身边为何从没有任何的女子,你这样的长相,一直待在他身边,对他关怀备至,嘘寒问暖,而他明显已经动了情的,又为何从不与你越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