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疗的方法包括注射抗病毒血清,以及使用微波包裹。
“这样应该可以了。”医生说,“在外围世界的医院里,他们会使用精致得多的设备,不过我们川陀当然没有。这是对轻微症状的治疗法,我确定它会生效。”
当谢顿逐渐恢复,并未显现任何后遗症时,铎丝曾经想,这次他能大难不死,或许正是由于他是外星人士。黑暗、寒冷,甚至冰雪,对他而言都并非全然陌生。换成川陀人,处在类似情况下就有可能丧命,但主因并非生理上的创伤,而是心理上的震撼。
不过,她当然无法确定这一点,因为她自己也不是川陀人。
将这些思绪通通收起来之后,她拉过一张椅子坐到床边,开始静下心来等待。
29
第三天早上,谢顿缓缓醒来,一眼就看到铎丝。她正坐在床沿,一面读着影视书,一面做着笔记。
谢顿以近乎正常的声音说:“铎丝,你还在这儿?”
她放下那本影视书。“我不能让你一个人在这里,对不对?而且我再也信不过别人了。”
“好像每次醒来的时候,我都会看到你。你一直待在这里吗?”
“不论是睡是醒,我都没离开。”
“可是你的课呢?”
“我有一个助教,暂时帮我代一下课。”
铎丝俯下身来,抓住谢顿的手。但她马上注意到他的尴尬(毕竟他躺在床上),于是又将手缩回去。
“哈里,发生了什么事?把我吓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