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您怎么了?”江源疑惑道。
而弑天老祖却像是听不到江源的话一般,自顾自的说道:“那真正的离开,都是蓄谋已久!人生之路,总是点缀着各种各样的离别,当时我们坚信,离别是为了重逢,所以说了再见。她参与了一部不该出演的戏,唯一能做的就是适时离开。”
“故事的开口总是这样,花开两朵,天各一方。”弑天老祖最后感慨了一句,最后目光落在江源身上,眼中满是欣慰。
江源一头雾水的望着弑天老祖,疑惑道:“师尊,您刚刚所说的话,几乎都能成为爱情中的名言了。看样子,您也是个有故事的人啊。”
“哈哈,不懂爱情所以经常说出名言,动了就闷在心里,无法言说。”弑天老祖笑道,“今天感慨的有些多了,这些都是年轻之时随手画的,不必在意。我所说的造化需要穿过这条暗道,在内部。”
弑天老祖走在前面,江源跟在他的身后,一直关注着墙壁上的画。
这些画,似乎画下了一年四季女子的模样,随后又是一年,周而复始。最后一幅画,从女子的装束来看,是冬天画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