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罢,她转身离开。
海润抿一口醇香的好酒,“姐弟两个打什么哑谜呢?”
上官致远摇头,“没什么,只是姐姐也遇到了难处。”
闻言,海润点了头,“她这一生富贵至极,要什么有什么。若说真有难处,心里头才是真正的难。旁的,何曾难得住她。”
“恩。”上官致远低低的应了一声,没有再开口。
人嘛,活来活去,为了一个心跳。若是连心都不跳了,那便是死了。
走在熙熙攘攘的街头,看着众生百态,上官靖羽这一路是走着回相府的。芙蕖定定的望着她的背影,却越发的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路上,不少人谈论着眠月楼的笑话。
死亡,除了带给身边的人无尽的悲哀与痛苦,无关天下任何人的事情。如此一想,死亡就变得可怕起来。
因为没了你,光阴依旧。
回去的时候,上官凤的车辇刚好停下。
见状,上官靖羽缓步上前行礼,“爹。”
“你跟我来,我有话跟你说。”上官凤道。
“是。”上官靖羽瞧了素言和芙蕖二人一眼,“你们先回去吧!”不待二人回答,已经跟着上官凤进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