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几天,楚婕已经有些难耐了——实在是这几天和李芹周旋,没怎么工作,这要大显身手的手和脑子已经饥渴难耐啦!
她都想干脆跟老太太说实话得了:娘,我现在可牛逼啦,我并不是单纯在看书学习,我是在翻译书呢,能出版出来叫大学生当教科书的那种,能够间接影响华国工业进程的那种,关系到生产力和生产方式那种……
可仔细想想,能说吗?不能的,老太太是眼看着原主长大的,从前的木讷柔顺到此刻的利落干脆,这样的改变已经很不好解释了。要是再来个从文盲到翻译大师的飞跃,李芹怕是要晕过去,从此都当她是个妖孽了。
即便是小崽子们他们,朝夕相处,他们多多少少能看到、猜到娘能耐,可从来没有问过她。似乎大家潜意识里都知道,有些事并不适合追究一个真相。
于是楚婕只能忍耐着,明明用沟通能解决的问题,只能和小崽子们来这一出迂回的戏——必须要用到小崽子啊,他们是李芹的命。只有关系到他们,李芹才不会再叫人三言两语就拨动了心弦,非要她做个贤妻良母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