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本公主将这屋子布置地尚可吧。”玉衾一开口便直戳意荏痛点。
意荏冷漠地扫了这屋子一眼,半刻也待不下去,开口直言,“我已答应了你的要求,搬出正室,也准你嫁入丞相府,你是否该去瞧瞧他的身子?我放心不下?”
“怎么?他气你?不理你不见你?你便来求我?”
“是……算我求你,他前日里吐了血,我真的很担心他,玉衾公主,他的毒唯有你能清除,求你务必不遗余力的将他医治好。”意荏压下委屈,迫切地恳求道。
玉衾得了便宜还卖乖,磨蹭再三才慢悠悠起身,“好,那我便去瞧瞧相公身子如何了,看来……他现下当真是离不开我啊。”
玉衾在婢子的搀扶下大摇大摆自意荏身旁掠过,正当意荏转身,她止步一顿,微微转头道,“我忘了告诉你,之前我只用了原药方一半的药量去医治千殊,千殊的毒自然除不干净,接下来我会全力医治他,希望你向这几日一样,乖乖的不要再见他,不然他这毒究竟何时除个干净,我也说不准……”
“你怎敢拿相公的身子同我开玩笑?……”意荏一时气愤,扬起了手就要落下,玉衾却已张扬肆意地笑脸与她相对,她惶恐地想到自己被动的处境了,愣是没有落下,只狠掐着自己的手心泄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