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有人看到二爷和九殿下一起出去。”
“什么意思?难不成这事二爷也有份?!”老夫人瞪圆了眼睛。
李伯怂得很,不敢接话,他只是有一说一而已。
回到茜园的兰阙信把事情原原本本告诉霍芷宣,他笑着扇了扇扇子:“这下子,那愣头小子就绑定在我们这艘船上,再也耍不来滑头了。”
“还是舅舅你厉害,佩服。”霍芷宣是想不到这么妥当的。
“自然了,你舅舅我什么水平?”兰阙信喝了一口茶,“不管这次治不治得了萧炎征的罪,全京师都会知道他疑似杀人,言官呢也有事做了,没事弹劾一下,有益身心健康。”
他扫了一眼霍芷宣的脖子,皱眉问:“小宣,你脖子这道口子可大可小,没准会留疤。”
“多涂药膏就好,小事而已。”留疤就留疤吧,能把萧炎征搞得鸡飞狗跳,不亏。
“别说我了,说回你,舅舅你出门要小心。”
兰阙信有些不以为然:“我在想,都这么多天了,慕练师可能又不想杀我了。”
“谁知道呢。”他说这些的时候可是很认真的。
“别这副表情,跟害了相思病似的。”兰阙信摇头,“小宣,你就那么喜欢他吗?”
“舅舅!你不要老胡说八道!”
“看,恼羞成怒了。”兰阙信还是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