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拿来了一些图册,指着这上面道:“临川城依水而建,城北城东,都有不少大宅子。”
陈初六和陈守仁走到一边商量起来,陈初六道:“别的房子,咱们不缺,这座酒楼,正好合适。”
“可二百八十贯,哪里有这么多钱?”
“县公的信呢?”陈初六道:“他信里有没有说可以减免多少钱?”
“并未说明,他只说按官内价,还送来了十贯新钱。”陈守仁推着陈初六上前道:“你去说说,把价杀到一半,咱给买下来。”
陈初六头皮发麻,走上前道:“那位,我知道你们这一行,是成三破二,吃了买家再吃卖家。别的房子我们都不要,单喜欢你刚才说的那酒楼,二百八十文,才买个不是正街的房子,实在太贵。”
“哎呦,小官人啊,你是读书人,我怎么满得过你。”那老房牙道:“若是别人,少一个字儿我都不卖。这样吧,就二百六十八贯,如何?”
“我们是得了县公的话,才来买的房子。县公说了,许给我们管内价,你这私添了多少,别以为我不知道。”陈初六冷笑连连。
“啧啧,小官人冤枉老朽。”老房牙苦着脸道:“那卖酒楼的人,开价便是这么多,我们还有去户司那里造地契房契,一来二去,花的钱可不止这么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