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所有的黄册和鱼鳞册,就如同一汪死水,死寂一样,无法撼动。
而且这种潜规则不仅仅表现在了黄册和鱼鳞册上,到处都是。
这种潜移默化的默契,必须要有个身份特殊的人,不怕得罪上一任、甚至上十任,掀开蒸笼的盖子去看看,究竟糜烂到了何种地步。
朱瞻墡坐直了身子,面色凶狠的说道:“升官发财和突然病逝,就是官员的两个方向。”
“如果遵守规则,那么就会升官发财,如果不遵守规则,甚至连驿站都走不出去。”
“就像李宾言在山东在驿站被围杀一样。”
罗炳忠稍微品味了一下,叹服的说道:“那真是太吓人了。”
朱瞻墡又拿出了吏部的一封历年贵州的官员调动,他看了半天,摇头说道:“这贵州地方的所有的调动,就是八个字,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罗炳忠也看了许久才摇头说道:“是所有地方,除了京官。”
朱瞻墡叹服,点了点那份人员调动的名单说道:“甚至包括了京官。”
罗炳忠试探的问道:“那殿下,怎么办呢?”
朱瞻墡却满是笑意的说道:“其实也不难。”
“那该怎么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