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鸣楼转身面对着她，“你似乎对北国的事情很感兴趣？”
“困守闺阁，总想着振翅而飞，听说北国有万里戈壁，黄沙漫天，我不曾见过，却一直在书中读过，只觉得心中好奇罢了！”陆瑾不温不火的回答，“你总有自己想去，又去不了的地方吧？”
凤鸣楼点头，“没错。”
“我便是那样的心情，想去却去不了。”陆瑾不再看他，只睁眼望着城外的漆黑，“希望有朝一日，我可以亲眼看见。”
看见那片熟悉的土地，看见那些熟悉的面孔……
可惜了，回不去。
没有路引，没有通关文书，就算偷溜出去，她也会被北国的人当成细作抓起来，死在自己人手里实在是太冤了。
她，暂时没有这样的冒险精神。
“会有机会的。”凤鸣楼意味深长的开口，“许是有一天，你我能结伴而行。”
闻言，陆瑾心头一顿，转头望着他。
忽然间，她生出了些许异样的感觉。
“凤鸣楼，你真的是山匪吗？”陆瑾问。
凤鸣楼瞧着她，“不是。”
“那你到底是谁？”陆瑾追问。
凤鸣楼忽然弯腰凑近了她，咧嘴笑得没心没肺，“不若……你哄哄我，说不定我就会把实话告诉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