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有钱人都倒了大霉?穷人没事吧?”另一个水手问道。
“谁也别想跑!哥德堡可是有两万人呢,这人吃马嚼的,一天得吃掉多少粮食?
才几天,城里的粮食就翻了好几倍,1瑞典圆才能换两个黑麦面包,谁还吃得起?”
那水手继续冷笑起来:“那些瑞典人花光了所有的钱财,没钱买面包、就只能给法国人打工。”
“打工?法国人还有活计给他们做?”另一个水手好奇问道。
“修城墙要人吧?砍柴、烧炭要人吧?他们还招募新兵、水手;还有那些女人。”
那水手又怪笑起来:“这法国人会玩啊,说是去妓院会得脏病,他们怕死,都不肯去;
可谁不想找个女人?他们就找了当地的商人拉皮条,介绍那些穷困潦倒的女人给他们;
那些女人固定陪一个水手,每天就能领到两个黑麦面包,有些出手大方,还给三个!”
“这可真够大方的,三个黑麦面包…”另一个水手也嗤笑起来:“你这么一说,我都想去哥德堡找一个了…”
“你想的美啊!那些本地商人给法国佬拉皮条,那是为了舔他们、赚法国佬的钱!”
那水手撇撇嘴道:“这法国佬有一套啊,那个加莱的阿方斯先生,拿着一些纸片,叫做什么承兑券的…”
“生丁承兑券。”同伴回道。
“没错!就那玩意儿,现在哥德堡就在用这东西。”那水手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