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鸽子,你瘦了!”
“不,我很好。”他勉强着自己说的话,仿佛仍是强壮而有力。
“我看你病了!”
他的女人说了。然后要让自己的嘴唇去接近他的嘴唇,突然却被看守分隔了他们。
果里很奇怪着他们的动作,不自主地问着穆果夫宁:“那个女人是谁呢?”
“我的女人。”
“她为什么被押呢?”
穆果夫宁脸红了,好像他怕说出他的女人是暗娼而耻辱了自己,不得不骗了果里:“因为她做舞女——”
“哼,做舞女都不如做‘强盗’!”
这房间里,又是我一个人了,他们离开我同是在一天,穆果夫宁被掮到墓地里去,孩子们被释放又走上了他们自己的旅程,留给我的只是穆果夫宁的女人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