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何斩说的那句话:合着我是穷逼,我就该死?
金针语气也带着凝重:“我劝过大人和我们一起走,他说如果他带头走了,那等待着他的,就是抄家问斩;但他留下来,守在这里就不一样,城池要是真破了,那他也是为国家战死的;城池要是守住了,他就是功臣。”
换言之,宋濂只能和清河县城共存亡;不过宋小蛮不在其列,她可以走、可以逃。
武植摇了摇头:“那就看天意……什么时候出发?”
“看情况,如果天亮后城外的情况好转一些,我们就会对外宣称是出城往别处去采购粮食回来赈灾,如果情况糟糕的话,明天晚上就要做好突围的准备。”
说完这话,金针忽然发问:“你就不问问,出了城,这些人都听谁的?”
武植满不在乎地看着金针:“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我不在意谁发号施令,因为我谁的都不会听,我只听我自己的。”
金针略显意外:“我还以为,你会强行揽过指挥权。”
“所谓的指挥权没任何意义,因为其他人的想法肯定也和我一样。”武植清醒的头脑和认知,越发让金针对接下来的冒险难逃之路,有了更大的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