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辽沙走过去辞别，吻了吻他的肩。
“你这是什么意思？”老人有点奇怪，“我们还会相见的。你以为我们不能见面了吗？”
“完全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随便，出于无心的。”
“我也没有什么，我只是随便……”老人瞧了他一眼。
“你听着，听着，”他朝他的背后大声说，“你过几天就来，来吃鱼羹，我要做一个鱼羹，特别的，不是今天那样的。你一定要来的呀！最好明天，你听见了吗，明天就来！”
等阿辽沙刚一出门，他就走到柜子前面，又喝了半杯。
“再也不喝了！”他嘟囔说，清了清嗓子，又重新把柜门锁好，仍把钥匙放在口袋里，然后回到卧室，疲乏地躺到床上，马上睡着了。
第三章 和小学生们相遇
“谢天谢地，他没有问我关于格鲁申卡的事情，”阿辽沙离开父亲的家，向霍赫拉柯娃太太家走去的时候，心里这样想，“要不然也许就要说出昨天和格鲁申卡相遇的事了。”阿辽沙痛苦地感到，经过一夜，战士们积蓄了新的力量，随着白天的来到，他们的心肠变得更坚硬了：“父亲既气恼又凶狠，他想出了什么主意，坚决想执行。德米特里又怎样呢？过了一夜他也坚强起来，也一定既气恼又凶狠，自然也想出了某种主意。……啊，今天我无论如何要想法找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