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儿?能出什么事儿?就你们这些人,能是陛下的对手?”萧镃嗤笑一声,奚落了钱溥一句。
萧镃现在的模样,越来越像陛下忠诚的狗腿子了,但是萧镃本人却没有一点点的察觉。
“景泰九年六月,你和阿剌知院通了联系,而后多次收受塞外银货,这次萧晅案子,你更是居中联系,铁证如山,容不得你狡辩了。”萧镃拿起了另外一份卷宗。
这么多卷宗,每一本都是死罪不赦,就是萧镃想包庇,也不知道如何下手了。
“钱溥啊钱溥,你就算不是我的门生,也是大明的读书人,可你读的书,都读到哪里去了?”萧镃不再翻动剩下的卷宗,到这里,必死无疑。
萧镃将扔在钱溥身上的卷宗收回,整齐的放在桌上,怅然若失的说道:“萧晅死的干脆,陛下的意思是斩立决,就是判了,就把你拉到菜市口斩了便是,按照我的意思,你应当送解刳院的。”
“陛下没准,也不打算把你送解刳院去,你知道陛下为什么没准吗?”
钱溥大惊失色,忙不迭的说道:“这这这,我有罪,但是罪不至死啊,不就是红袖招冲撞了陛下去红袖招吗?是我眼拙,可是这眼拙,就该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