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天晚上的时候姜贤柔跪倒在地,对李志小心翼翼的说道:“陛下,臣妾无德再享受皇后之位,哪知臣妾之父,犯下滔天大罪之事,此番定有隐情。”
“我父这些年对大商一直忠心耿耿,此事也许……那也是……我父受人威逼利诱才会如此,还请看在臣妾的面上饶他罪过!”
李志当场边冷声说道:“谋朝篡位,此罪不可饶恕!若是今日之事,你父亲也好,逍遥王也好,他们若是成功谋位,他们会放过寡人吗?若非我早有准备,怕不是早就被逍遥王事成,而你父,也会用力荐逍遥王吧!”
听着李志的话,姜贤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知道李志说的都对,也不敢多说了,但是却无助的哭泣。
李志被哭得心烦意乱,他指着姜贤柔说道:“姜恒楚这一次四人合谋,包藏祸心,如果这一番我要饶过他,下一次若是再犯,我该如何?”
“尤其是姜恒楚,私心颇重,私下训练精兵强将,你告诉我,如今百越已平,他训练精兵强将所谓何用?”
李志低着头,目光阴冷的看着姜贤柔。
他没想到姜贤柔,竟然还舔着脸来求他,看来人心隔肚皮,纵然自己对姜贤柔再好,她却也想着自己的父亲。
不过李志也能理解,毕竟是生身父母,如若姜贤柔冷漠视之,恐怕李志才会觉得可怕吧,但是理解归理解,做法却是另一回事儿了。